慕容鸢将湿淋淋的脸颊,埋在槐轻羽怀里,小声道,“因为我觉得你和那些臭男人不一样,你是甜甜的水做的,那些男人是臭臭的泥做的。”
槐轻羽听着,忍不住露出笑容,愈发抱紧了慕容鸢的纤腰。
原来怀着抱着一位又娇又软的嘴甜小哥儿,感觉是这样的。
他终于体会到那些男人的乐趣了。
眼底闪过一抹光芒,槐轻羽纠正道,“不,这话说得有点不对,殿下你才是水做的。”